END-永生的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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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小红and梁少平

春运的列车,送我爱的人回家。


天刚破晓,我便守在站台上,等着春雪也等着他。尽管寒风吹红了指尖,但仍旧吹不灭我心中的一簇暖意。北方的冷与南方的冷是不一样的,在北方,寒冷可以被足够厚的衣服阻挡在外,但是在南方……这股凌冽的寒气可以直接冻到人骨子里。少平是第一次来南方过年,所以特地带了一顶棉帽子。这顶帽子是我今年抽空自己织的,虽然不够好看也不够精致,但绝对足够暖和。


正当我有些昏昏欲睡时,突然觉得迎面而来的凉风少了些许。抬头去看,入目的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一张脸,顿时感觉脑袋里清醒了不少。“少平!怎么到了也不喊我一下啊。”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,带着几分纵容。“刚到没多久,怎么也不往里站点,手都被吹红了。”说着,又脱下手套用温热的手掌包裹住我冰凉的手。“因为想让你一眼就能看到我啊。”我拉着他往站台外边走“对了,记得戴上帽子!我就猜到你不会戴帽子,当心生冻疮哦!”他无奈地笑着说好,又快步走到我身边将我的手塞进他暖和的口袋里。


我带他去了最繁荣的一条街,那里置办的最为漂亮,活动也最为精彩。也只有在这条街才能感受到那一星半点的逝去的年味了。我们来的很晚,街上的人也不算多,大多都在家里聚团圆呢,在这的啊,多是一些游子。“少平,我听说这里晚上会放烟花。”他听后有些惊讶,问我居然可以放烟花吗?


“是啊,只不过没有那种能飞上天炸开的烟花,只有拿在手上点燃的了。”我有些可惜,但也无可奈何,只能叹惋着世事无常,总是有些不尽人意的变化。“声音太大会引来城管,所以我们只能偷偷地放了。”


我们站在一处偏僻的小桥上,手上的烟花滋拉滋拉地响着,散发出点点微弱的光芒。我突然想起什么,戳了戳身边人的肩膀。“少平,我突然觉得你好辛苦啊。”他疑惑,问为什么。“因为我感觉,我这样破碎的人,爱我的人要一片一片捡来爱我。”他皱着眉头,叹了一口气,问我想不想知道他的回答。我点头应好,他伸手揽过我带进怀里,凑到我耳边说。


“爱你的人会美滋滋地边捡边喃喃道:这一片是我的,那一片也是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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